Adrian

“当晨与夜在星星的幻影里相遇的时候。”

【德博/凯博】这状况百出的一天

:还是萨卡兹私设女博(说好几遍了都。

:字数6700+

:人物属于yj,ooc属于我。

:德博凯博含量说多也多说少也少,薛定谔了大概。

  以上。






   这不是一场轻松的战斗,但最后,胜利女神的橄榄枝还是抛向了罗德岛。

 

   收拾战场及运送伤员是后勤部的工作,原本是不用指挥官在场的,这次可以说是博士的心血来潮,没有跟随第一批伤员回罗德岛本舰而是留在了战场上。环顾四周被金色光耀吸引了视线,在不远处,灰狼正在临光的帮助下进行紧急包扎,看身上服装的破损推断……左臂似乎挨了一刀。骑士认真的运起源石技艺进行战地医疗,像这种自己即可处理的轻伤多数都是在简单医疗和包扎后去医疗部领药,毕竟,经历过战斗重伤干员较多,一些有处理伤口经验的干员多半会选择不去给焦头烂额的医疗干员再添把火。

 

   ……咔——!

 

   很突兀的一声脆响在身后宛如惊雷,战场可不是儿戏,这种突发情况也不意外,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就大大增加了危险系数。因激增的危险感脊背发麻,本能性急转身向后跳,博士回转视线,看见了噪音产生者——一位濒死的幻影弩手,脚下是一片已经被踩碎了的因烧灼而焦黑的玻璃,看来就是这一下暴露了他的行踪。他身躯残破,已经失去了隐匿的能力,似乎是用着最后的力气,提弩颤抖着向这边瞄准。

 

   预判……预判他的箭路就可以躲,躲过这一下基本他就没有下一击的力气了。

 

   博士的大脑高速思考,因大幅度的动作衣袍凌乱翻飞也没有精力去理,只是紧紧的盯着那个士兵,以及那把弩。对方的弩缓缓上抬到与自己平行的高度,被瞄准的感觉并不好,但得益于种族,完全感受不到恐惧,对这种突发情况更能保持冷静。先于那士兵一步,一道橙色光华擦着头的右侧自身后而来悍然掠过,仅轻描淡写的发出锐器贯穿肉体的闷响和金属武器因使用者脱力砸在地上的金铁之声。

 

   是德克萨斯。

 

   情况大起大落的很快,但博士的反应更快,因瞬时绷紧没能缓过来而略微僵硬的身体缓缓转过面对灰狼。德克萨斯仍旧没什么表情,直到博士隐约的感觉有一股热流顺着脸庞滑下时,她看见那双无论何时都古井无波的金眸,瞳孔骤缩。

 

   “……”

   “博士你流血了!”

 

   听得临光少有的担心呼声,这从僵硬中回过神的萨卡兹才后知后觉出痛来,下意识伸手去摸却沾了一手的血。可能因为耳朵是横向的下垂式,所以被刚刚那一下给划到了吧。摸到了创口再次疼的一颤,果断放弃了触摸以免感染,将刚刚被德克萨斯的攻击划落的兜帽重新戴好,有些匆忙的往医疗干员的位置跑,如果血液在战场上扩散,刚经历过战斗还处于疲惫和精神紧张的干员会受到影响。博士没跑出去几步,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看着身后的两人微笑安抚,并嘱咐了一些事情。

 

   “没关系没关系,我稍微处理一下就好,刚才多谢了,德克萨斯。然后临光,带着这附近的干员先后撤,这地方不安全。”

 

   等到达医疗干员的位置开始包扎耳朵上的伤口时博士才知道,德克萨斯这一刀过于迅猛,差点把半只耳朵划掉。黑色的耳环沾染上血渍,被医疗干员小心的用镊子取下,伤口距离大脑太近所以只能采取简单喷雾麻醉,并不能完全消去痛觉,消毒以及伤口被触碰的疼痛让身体本能性的动作,博士口中死死咬住一大块厚实医用棉忍耐着一声不吭。朦胧中,仿佛有一道灰色的身影一直在医疗车隔间外,可等处理完毕去看时却并无一人。

 

   可能是错觉吧,那种因为疼痛产生的幻视。

 

   耳朵上被绷带细心系好,沾血的耳环握在手心,有一搭没一搭的擦拭着。毫无危险之后疲惫才涌了上来,白日本就不是梦魔的时间,于是博士便理所应当的借着受伤之名缩在车的角落里闭上眼睛,借着镇痛的药效一直睡到回归罗德岛本舰。

                                 

   晚间忽的下起了雨,让空气潮湿室内阴凉,算算时日也该入秋了,也算正常。

 

   博士有点走神的胡思乱想,现在几近凌晨,基本不会有人来办公室,也就没人会注意到这般不正经的坐姿。一直架在右腿上的左腿有些麻了,于是上抬使两条腿交换了位置,上半身则是软软的瘫在办公椅里,桌边放着咖啡壶,隐隐的散着热气。

 

   没有什么比懒散缩在椅子里喝着醇香的咖啡度过休息时间更棒的事情了,真是一个美妙……

 

   叩叩叩。

 

   ……的夜晚。

 

   不会是凯尔希或者阿米娅发现我在偷懒了吧……?

 

   萨卡兹警觉的坐正身体把文件散在原本一干二净的桌面上,咖啡壶也放在一边的小推车上这才去开门,尾巴拢在长袍里有些不自在的啪嗒啪嗒小幅度拍打自己腰腹,暗自嘀咕着想了不少说辞准备应付。

 

   “啊,久等了……德克萨斯?”

 

   来者裹挟着寒气和湿气,头发上还带着一层水雾,一直在头上朝着面对方耸立的狼耳因雨水而略有低垂,尾巴甚至还有点滴水。灰狼就站在屋外,从衣袋里取出纸巾简单的擦了擦手和脸上快要滴下来的水,递过来一份防水袋裹着的文件。

 

   “作战报告和来自大帝有关合作的信件,刚刚回了一趟企鹅物流。”

 

   一边说着,她那金色的瞳眸与博士视线相交,由于身高问题,她的头微微上抬,反而更有压迫感。视线在短暂的停留后,缓缓地从脸上约过直至受伤的右耳,那只本该柔软下垂的耳朵被绷带缠稳呈现出不自然的僵直。似是被那抹白色刺了眼,漂亮的狼眸微微一敛,重回于视线的相交线上,不再移动。

 

   啊,她是不是在觉得抱歉?

 

   博士因与她对视而迟疑片刻,直到人手里的防水袋再次上下小幅度的晃晃才接过,一边让这被雨浇湿的灰狼进屋在沙发上坐,一边把文件放在桌子上。

 

   “茶几下边的抽屉里有备用毛巾,不介意的话先擦一下吧,今晚就留在罗德岛呆一晚。”

   “不了,要将回复交给boss,麻烦现在就过目吧。”

 

   为了不让身上的水弄脏摆设,德克萨斯仔细的将尾巴擦至半干,叠好毛巾垫在身下,坐的规规矩矩。简直和刚刚的博士形成鲜明对比,只是目光没有丝毫偏移的看向博士那边,不,是看向耳朵——她好像很在意这只伤耳的状况。

 

   “好,那你等下。”

 

   见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博士就顺着人的意愿开始阅读纸张,先是对作战报告进行简单的审批并总结,再是看大帝有关于双方合作的信件,最后整理措辞以罗德岛的名义写一封回信。一来二去倒是耽搁了不少时间,等到她把这些处理完毕再把回信装回防水袋的时候,沙发上的信使已经睡着了。

 

   “德克萨斯……?”

 

   小声地唤人一声并未得到回应,博士拎着防水袋蹑手蹑脚的走到人身前稍微弯下腰看人的睡脸。就算是睡着了,那副冷淡的模样也是丝毫未变,但是因为闭上眼的缘故,显得好像柔和几分。就在仔细观察的时候,面前人突然睁眼,一抹金色瞬间撞入眼帘惊的博士连忙起身后仰,结果被人伸手揪住了衣领拽了回来,她小腿磕在沙发边缘,一个重心不稳向前摔,挥手试图抓住靠背做支撑,终于在砸在德克萨斯身上之前勉强让自己双手抵着靠背、一条腿跪在人腿间,以这种相距极近的姿势稳住了身子。

 

   ……好近,德克萨斯身上有带着凛冽感的淡香。

 

   “抱歉,我马上起来。”

 

    “……还痛么?”

 

    德克萨斯的声音相比以往缓和不少,像是有刻意控制,比起毫无想法的发言更像是暗含歉意,还带着些疲倦和沙哑。博士还是第一次见到灰狼道歉,说实话,这场面十分新奇,因为德克萨斯根本不会出错。无论是做队长时指挥小队,还是做队员时完成任务,无论什么职位,她都做的很出色。

 

   “没关系的,现在基本没事了,只要定期上药就好。基本事务我都处理完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因为距离在拉进,所以博士能更清楚的感受到德克萨斯的状态。这位信使似乎情况不太好,身上隐约的有血气弥漫,仔细观察不难看出,虚浮的呼吸、苍白的面容,不仅仅是因为淋雨的寒冷,更多的可能性是在发烧,而且应该是伤口感染导致的发炎。博士没有问,无论是下午作战时候的伤还是刚刚回归企鹅物流的时候遭受伏击,那都是罗德岛博士不该问的,于是,她只是劝她去休息。但是德克萨斯没有松手,只是执拗且用力的拽着衣领,让身体能力远差于她的萨卡兹不能挣脱,只能任由她看着那只伤耳。德克萨斯抬起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开始尝试单手去解开那个为了透气系的不太紧的绷带扣,而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嗒、嗒。

 

  沉稳匀称,并没有急切或者轻巧的感觉,不是阿米娅,这个时间的话,是凯尔希。博士心中顿觉不妙,深知自己应该赶快起身,但是来不及,声音已经贴的很近了,就在门外。

 

  滴滴——咔哒。

 

  是权限卡刷取和门锁的声音,门已经开了一条缝。博士本能性的朝着开门的方向偏头——向左偏,偏过来的同时,脑中嗡的一下,知道这件事彻底完了。现在她的姿势半跪伏在德克萨斯的身上,而偏头正正好好让那只伤耳凑到灰狼的面前。随着门的打开、穿着白大褂的猞猁手持文件夹走进来抬头,在这瞬间,耳朵上的绷带被解开松弛滑脱落在德克萨斯身上,失去绷带的支撑和固定,已经有点结痂的被锐器划伤的裂口再度裂开渗出殷红,长耳不自然的耷拉下来一截,扯着伤口让自己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抽了一半又憋了回去,一时间不敢出声。办公室里满是低气压,凯尔希的动作停止,德克萨斯的也停止,博士自己则是动弹不得。

 

  「我会为你定期为你进行理学检查,记录你的生命征象与意识状态,其他人没有这个权限。任何人想对你进行进一步的检查,你都有权拒绝,明白吗。」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解释,脑海中浮现更快的是凯尔希平淡的话语,虽然等同于要求,但还是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表达方式展现出来,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在。博士难得陷入沉默,觉得有必要向这位医生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但是血液已经顺着耳尖滴落在灰狼的身上,血液特性也开始发作,德克萨斯的手松开衣襟,就像是在做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扶着博士的后腰一压、腿侧着顶了一下博士跪在她腿间的膝盖,轻松的让这萨卡兹失去平衡摔坐她腿上,甚至还处于一种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压在她身上的姿势。

 

  “德克萨斯!?”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难办了不要让我更难办啊平时我冷静自持非常可靠的德克萨斯哪去了?

 

  一些比起惊讶更多的是头痛的博士,这下在这位先锋干员怀里完全动弹不得,更别提起来了。

 

  “……博士,我醒着,你可以不用这么大声。”

 

  身上或许还有伤的鲁珀被砸的闷哼,完全不知道博士的腹诽。她的气息吐在颈侧,在博士看不见的地方,德克萨斯的手抹过博士沾了血迹的皮肤,血红在她手上晕染。像是被这抹红刺到一般,她敛着眼眸,拾起掉落在身上的绷带,先是半缠在手指上用已经染上血红的位置很轻的点触垂在耳尖的血滴,然后解开绷带换了干净的一侧重新套在手上,仔细的、一点点的擦拭血液流过的皮肤。博士保持平静,任由她动作,只是拍了拍德克萨斯的腰侧示意她放开,可信使不理,只是专注于手上的动作。恍惚间,德克萨斯觉得意识有些模糊。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她也看不见博士颈上被隐藏在长袍下的监测环发出的幽幽蓝光,像是随着呼吸起伏一般明灭闪烁。德克萨斯费力的睁开眼,皱眉想要试着抵御这份沉重的不适感,她保持着扶住博士的腰的动作以免这位姿势不太稳当的萨卡兹摔倒,但最后还是没能从深厚的疲惫中撑住,意识逐渐消失,抬起的手不自然的垂落,染血的绷带开始还紧致的缠在手上,慢慢的随着手部的脱力一圈圈滑脱松垮的搭在指尖,就这样阖上眼呼吸逐渐均匀。从德克萨斯触碰血迹到让她昏沉的睡过去,博士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此刻,萨卡兹认命般的闭上眼,缓慢且小心的从这位随性了一番但毫不自知就昏睡过去的信使身上起来,还不忘扯了自己平时用的那条毯子给她盖上,这才转身面对身后的大麻烦。

 

  “凯尔希,她在发烧。”

 

  “嗯,如果你觉得半夜在办公室让企鹅物流的信使轻松制服并检查伤口差点暴露真实种族和身体特性还不得不使用源石技艺才勉强脱身的情况用一句她发烧了就能搪塞过去的话,那你未免太蠢了,博士。”

 

  凯尔希仍旧平静,她已经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开始戴乳胶手套并且摆弄消毒药品及绷带。博士不明白她是从哪儿掏出来的这些东西,但是她知道现在最好闭嘴听话,于是她非常自觉的到她的医生身边去,坐在椅子上配合着她进行处理和包扎。她们二人并没多话,凯尔希也不打算对于此事多做纠结,只是包扎完成后开始打开文件夹进行作战以及外交方面的商讨。此间,一丝一毫转换话题的意思都没有。博士乐得她不挑明,难得顺从的进行所有的工作交接,毕竟解决工作总比解决个人问题要简单的多。留下一句“一会儿来医疗部领药”后,这位明显比平时更为冷淡的医生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耳朵还泛着痛楚的博士和桌子上遗留下来的退烧针剂。

 

   凯尔希……工作之后是患者,最后才是秋后算账么。

 

    博士认栽,知道在这些正事面前自己在凯尔希眼里地位全无,自叹倒霉的将针剂替在沙发上昏睡不醒的信使注射并把她湿透的衣服全数扒了,染了血迹的衣服和带着血的绷带被一并处理掉,伤口也简单的进行了处理,用干净的纱布重新裹着药缠好。折腾一番,天边已经隐约有亮的痕迹了,虽说在办公室里安全绝对有保障,但万一德克萨斯提前醒来想必会迷惑,博士随手扯了张纸留了字条压在茶几上,这才得空去想要不要翘掉某些医生的约,但是估算了下后果,最后还是没能做出大胆的决定,如期到达了医疗部。

 

  凯尔希一看就是已经等候多时了,她仍旧是古井无波的样子,在桌上摆好的文件上不知道写着什么,边上还有试管架,一只试管里,淡绿色的液体正好翻了个小气泡上来,可能是因为气氛过于沉静,博士总觉得破裂的声音就在耳边回荡。

 

  “我们之前做过约定,出战的时候应该怎么办,需要我重复么。”

 

  果然,一开口就是问责一样的话。博士在心中早有预料的点头,表面倒是摆出微笑的表情,一步一步向前走,直到停在桌边,轻轻的用手指去抚摸那支试管,直到最下边的时候忽的屈指弹了一记,让其发出由于装了液体而略有回声的闷响,视线也转移到因为震动而不断波动的浅绿色液面上。

 

  “对情况没有绝对把握时不带护卫干员不得踏入战场,是吧?我记着呢,凯尔希医生。”

 

  这次凯尔希没再回话,只是和博士一样,注视着那支液面波动的试管,一瞬间,她似乎列出了许多不同的能让博士感受到警告的处罚方式,但又觉得都不妥。天知道她忙着处理一车陷入因幻觉而有些迷乱的医疗干员时候却看见博士在边上睡觉是什么心情,听临光报告完事情经过之后又是什么心情。直到液体重归静止,这位医生终于合上了文件夹,揉着眉心阖眼。

 

  “今天是进食的日子吧,你可以回去了,惩罚很简单,一次进食和下次出战我会派人跟着你。”

 

  博士眯起眼睛,这惩罚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确实会让她难受几天,受伤和使用源石技艺,相应的需要补充的时候提供人却罢工了。萨卡兹向前走一步,试图拉进与猞猁的距离,仅一步,颈上的监测环就缓缓的收紧,似乎有更甚的迹象。博士的步伐停住,知道凯尔希这一次是认真的,没办法用什么方式缓和,只得无奈的站在原地不再移动,直到那枚环放松为止。

 

  “好吧、好吧,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医生没有回应,只是收回视线重新投入到关于药品使用的批文中。博士又待了几分钟,她想要争取一下有关于进食方面的空间,可惜凯尔希一直没有抬头的意思。博士自讨没趣,暗叹惹到这猞猁真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也不多做纠缠,一转身出了屋,又想到德克萨斯还在办公室里,为了不再加重某些医生的不满,堂堂罗德岛博士竟落得个无处可去只能在公共休息室勉强过夜的地步。直到昏昏沉沉在沙发上蜷着睡着之前,博士都在对自己悲惨的境遇碎碎念。

 

  至于德克萨斯?哦,我们亲爱的资深先锋干员显然被某些萨卡兹遗忘了细节,比如衣服都被扒掉销毁了,比如,一些企鹅还在喝着红酒听黑胶唱片等他的信使回去,可惜直到大帝先生睡着,这位向来准时的信使也没能回来,再比如……每天早上阿米娅都会去博士的办公室道早安,

 

  德克萨斯醒来的时候,其实也不是很晚,也就六点钟左右,但她浑身上下只有最低限度的贴身内衣和仔细缠好的绷带。灰狼下意识的环顾四周,确实是博士的办公室,不仅是视觉,嗅觉上也是。她几乎被淹没在博士的气息里,混合着淡淡消毒水味的寡淡花香。德克萨斯开始思索昨晚上发生的事,烧已经退了,但她还是没有找到昏睡的原因。正想着,她听见了敲门声,德克萨斯第一反应是起身,但肌肉牵扯着伤口的疼痛让她动作阻塞了一瞬,导致她没能把门锁上,而出声阻止已经晚了。

  

  “等……”

 

  “早上好!博士,昨天晚上睡的好……呃?”

 

  阿米娅打开门,充满活力的洋溢着笑,清晨来问安是她一天中为数不多能看见博士不加遮挡的面容的时候,所以她养成了每天早上都来问候博士的习惯,但是今天不一样,先不说博士不在办公室而是德克萨斯在,甚至,德克萨斯连衣服都没穿。小兔子的表情瞬间从笑变成茫然最后羞的通红,连耳朵都僵住,上下打量了德克萨斯,唰的把门关上了。

 

  “德克萨斯小姐对不起——!”

 

  德克萨斯也不想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她确实没有衣服能换,无奈之下只得用毯子裹住身子,重新打开门去叫那只几乎变成红兔子的小卡特斯。

 

  “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先帮我找一套衣服吧?”

 

  于是当阿米娅给德克萨斯找了衣服两人一起一个准备工作一个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从公共休息室出来因为睡沙发姿势不对弄的腰酸背痛的博士和结束通宵工作打算小憩一下的凯尔希,这四个人遇到一起,先是阿米娅带着好奇害羞探究的视线,再是德克萨斯因为想到自己意外昏睡而怀疑博士但表面却还是没什么波动的眼神,最后是凯尔希在这三个人之间扫视一遍心中了然后鄙夷冷淡的眼神,甚至还啧了一声。

 

  “博士…早上好,德克萨斯小姐我帮你安顿好了,不用担心!”

  “…我回企鹅物流报告了。”

  “哼。”

 

  三人各有各事的离去,只留下摸不准这三人到底都怎么回事只能一头雾水回了办公室处理昨天晚上堆到现在的工作还捞不到梦境和情绪摄取的博士。

 

  嗯嗯,当之无愧的全篇最惨人物呢,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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